前面是轻浮的市井怀旧,中间是更轻浮的魔幻消费主义和文化殖民,最后对准我们的投影仪才点破了观众才是所谓的爱情神话所询唤的主体。虽然片头的做菜长镜会让人联想起《饮食男女》,但已经不再有世纪之交的悲怆,只有廉价的原子化小幽默,最多只是夹杂着表演生活的疲劳。新世界上海里的青春期仿佛到40岁仍不终结,但在主题乐园般的影像中要肯定某种新价值实属不易。
标榜城市主题,但地域/环境对电影的作用又乏善可陈,没有任何环境与叙事/人物之间的层次与张力,通过段子和新奇两性视角完成叙事,看后愉悦但马上又觉空虚,像一场talk show,视听语言十分乏味,但依旧是国内院线电影中的上乘之作
2021年的最后一部电影,非常适合在上海的跨年夜看的一部非常上海的电影,好笑又好看,如果熟悉上海一定能get到,如果能听懂上海话就能get到更多乐趣,而且这部电影还很女性视角。非常喜欢鞋匠这个角色,彷佛扫地僧般的存在。还有,这个《爱情神话》居然真的是费里尼的《爱情神话》!第一次看到这个片名就想到了费费,最后大家一起看这部电影的反应也是很真实了哈哈哈哈…… 我爱费费!2021.12.31 @静安 百美汇
好像吃了一顿家常私房菜哦,舒适可口,回味无穷。
偶然与想象,纠缠与分离。是谁疯疯癫癫泣诉往事是假,是谁踉踉跄跄笑谈爱情是真。一曲歌短,一夜情长,睡着在影院里的梦,迷失在城市中的人,去哪里寻一座喷泉。
8.6 补缺了国内电影的三大空白:城市电影,中年爱情,男女关系,并且不同于费里尼中大多数作品中男人身边围绕着女人,从男性的视角去凝视女人,这里通过女性来对男性进行解构,甚至徐峥的角色其友人和儿子都是反传统男性气质的,上海这群富有经历,学识,生活气的毕竟少数,未来这个基数会扩大,就像《爱情神话》从古典来到了现代
我就说一点,倪虹洁的各种热辣打扮,没有一个镜头是在聚焦她的身材和男人的反应的,但每一个她的镜头却都满溢着自由的吸引力。要表现一个性感女人给观众的第一印象不是从性吸引力入手,光这一点就吊打99%的国产同类型片。
我喜欢上海,但这是一个文化上的他者。
电影全吴语对白,但丝毫没有距离感。更难得的是罕见地呈现了一种中年男女非传统的爱情观念。几场室内群戏令人叫绝,你来我往的拌嘴之间,集上海人的小资与市井为一体,让人忍俊不禁又觉得个中关系妙不可言。电影还不忘巧妙插入迷影情节致敬费里尼,更将对艺术与爱情的思辨映射其中,独具海派气质。年度华语佳作。
重点在于展示出了一种不被传统羁绊的新的中年模式。
怀念游学时候在上海呆的日子了,放假有空一定要去上海找朋友玩。
明天破除冷战格局,拉上我妈二刷上海版Woody Allen😜
敬友情/敬无常/敬生命中每一次的分离/敬忘却/敬衰老/敬无垠的宇宙/敬可怕/敬遥远的旅行/敬背叛/敬认知/敬第一次学步和第一次心动/敬规则/敬秩序/也敬混乱和老无所依/敬谎言/敬誓言/敬岸上的幸存者和骄傲的白鹅/敬守护者/敬失意者/敬真诚/也敬贪婪/敬歌星/敬舞者/敬老学究/敬看客/敬老狗/敬所有人吧/敬谁都好/敬恒星/敬行星敬天杀的黑洞/也敬吵闹的流星/敬卫星/敬尘埃/敬不值一提的矮行星/敬一闪而过的彗星/敬老板/敬侍女/敬星河旅馆/敬我们自己
有腔调的生活看着得劲,但要是生活在腔调中就不那么sia意了。
2.5吧 给高了我会觉得对不起费里尼 这么密集地接收上海话我其实不太受得了 好吵 不过这种主观的意见我会觉得怪自己吧 但这个配乐 我的老天 真就不怪我了 就…这电影…吹得这么高…实在是…不懂。 这么说吧 单凭一星期策展这件事 我就觉得挺冒犯的
影片全程飙上海话,徐峥说「你就把它当成伍迪艾伦的电影来看就行了」……表面是说看配音不误,也透露了风格参照系:城市、爱情、话痨、俏皮、知识分子气……确实有点伍迪艾伦电影的意思,还是导演处女作,挺难的。
昨天看完电影《爱情神话》,今天还在回味。
前四分之三都挺好看的。 剧感大于电影感。 虽然我知道那个叫夜奔的咖啡店是和那家叫红拂的杂货店一起的(导演网名),但是看到一名曾经演过林冲的演员在一家叫做夜奔的店里喝咖啡的时候,那感觉还是挺好玩的。 对倪虹洁的上一个印象还是“放着我来”的无双,没想到直接开始进行离婚局了。 另外仔细想想,一男两女三主角,全是有钱有闲人,演点神话也正常。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我!真!的!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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